21世纪已过去18年,但不论在思想界还是文学界,20世纪仍在被反复提起和反思。10月13日,在学者刘禾主持下,印度著名作家、思想家阿西斯·南迪和中国著名作家韩少功分享了他们对20世纪遗产的思考。
2009年,诗人北岛和印度诗人作家沙美斯塔·默罕迪女士共同并举行了首次中印作家对话,希望打破东方、这种二元的思维模式,在非的作家、诗人、学者之间交结朋友和进行思想、文化上的交流。
在10年的纪念节点上,今年10月在举办的中印作家对话也选择了一个颇为宏大的回顾、总结式线世纪的遗产。
21世纪已过去18年,但不论在思想界还是文学界,a型血女人的性格20世纪仍在被反复提起和反思。10月13日,在学者刘禾主持下,印度著名作家、思想家阿西斯·南迪和中国著名作家韩少功分享了他们对20世纪遗产的思考。
在20世纪,中国和印度的背景有某些相似性,两国某种程度上都遭受了殖义的影响。在这种情况之下,传统跟现代之间的连接被冲击,而且也出现了一定的断裂。“中国和印度两个国家加起来,占全球40%的人口。” 南迪认为,这样体量的两个国家,对话常必要的。
20世纪的遗产究竟有哪些?对这个问题的答案,在不同经历的个人和群体中都有所不同,有人看到的是传统与现代的冲突,城市和乡村的剧烈变革,有人看到的是科技变化发展的逻辑,资本对文化的全面等等。
南迪的看法比较悲观,他首先想到的是“种族”,“据统计,在20世纪有2.25亿人在种族中失去了生命,而其中有超过三分之二的人是在自己的国家里面被的。”也成为种族的新方式,在南迪的家乡,1943年孟加拉大夺去了300万居民的生命。部分原因是二战期间德军轰炸伦敦,英国需要从加尔各答把粮食运到英国,去救援英国的居民。
启蒙运动以来,世界化日益发展。如尼采所说“已死”,在缺乏的年代,南迪认为人们找到的代替品是科学、和社会进步的概念。但弊端是在这个思想框架之下,人类更加容易被数字所统计,这就出现了把人类客体化这样一个很大的问题,“或者种族里面死去的人,只不过是无足轻重的数字而已。”
种族的根源何在?南迪认为这就涉及到20世纪的第二个遗产也就是殖义。在殖义进程中,很多接受了人文科学影响的人,跟随军队的步伐来到不同的殖民地。中国和印度作为两个文明古国,百年来也接受了更加年轻的欧洲文化的洗礼。
在南迪看来,这样的大背景下,亚洲文份的构建,不可避免地受到文化影响,“在这样一个知识被殖民化的历史进程中,中国和印度也形成了关于自己文份的一些话语体系,能够跟现代的话语体系进行对话。”而作家和知识,也在通过描写和书写他们生活的群体,来构建一种共同的身份和文化的认同。
韩少功正是南迪所描述的“通过写作思考、构建身份和文化认同”的那类作家。在写作中他一直在思考20世纪的中国。
中国在20世纪经历了几次剧烈的动荡,也经历了经济飞速的发展。南迪提到的种族和殖义,在中国也有体现。说到殖义,我们会想到、澳门、。说到种族,侵华战争中,也曾发生过南京大。
韩少功回应南迪的“两个遗产说”,认为在相同点之外,中印两国也有很多差异。在中国就国家内部而言,种族问题并不突出,“驱除鞑虏”的辛亥虽然了满清,但并没有出现现象,全国各地大体和平,满清朝廷的遗老遗少还受到了一定礼遇,“相比之下,我们在种族问题之外,更为突出和严重的是阶级问题,富人和穷人的问题,以及与此相关和叠加的一个官僚和人民大众的冲突问题。”
20世纪的中国很长一段时间,动荡剧烈也发生了巨大变化,与辉煌并存。“在中国,20世纪发生了两件我们不得不承认的大事,一是中国经历了很多,不光有战争。这是事实。另一方面,我们也不得不承认的事实是,20世纪也是中国发展最快的世纪。在全球大概180多个发展中国家中,脱贫速度最快,眼下综合国力最强,远超非洲、中东、拉美、甚至东欧等地。”这两个同样重要而又颇为矛盾的大事带来了韩少功所见的中国的“”,“右翼知识只谈,左翼则只谈奇迹。”他认为,面对这样的历史现实,中国知识应该“用两只眼睛看问题,用一个逻辑来解释两种不同的事实”。
文学方面,韩少功提到,自19世纪主义文学达到高峰,实现了爆炸式繁荣,到20世纪,出现了“人民线”和“线”的分化。
“人民线”从文学的“人民性”开始,一直到中国以鲁迅为代表的作家提倡的“普罗文学”,乃至遍及日本、美国的“红色三十年代”,形成了一个大的文流,以阶级论为思想核心,大大拉开了与19世纪主义恶论的思想距离。
“线世纪的主义有所不满。一些作家以个人、潜意识等为思想支撑,从乔伊斯开始,一直到卡夫卡,把文学这个窗口变成了镜子,把社会广角镜变成内窥镜,使文学全面“向内转”。这一脉在发达国家至今兴旺,虽然不一定能吸引大众读者,但至少能成为院校精英的标配谈资。
“人民线”和“线世纪取得了丰硕的,构成了重要的文学遗产。在中国,两种文流也都有自己的地位。然而,进入新世纪后,作家和文学研究者很快发现,这两种探索其实都遇到了巨大困难,随着社会发展和科技进步,对于“人民”和“”的定义边界日渐模糊,远不如20世纪那样清晰,韩少功说,“今天谁是人民谁又不是人民?一个企业高管,根本没有资本,只是个受雇者,却可能富得流油。一个打工仔,却可能也有股票,有小铺面,这都是阶级论者需要重新面对的难题。再说,在哪里?真有那样和特别吗?自有了克隆技术和人工智能,很多‘我’其实都是可以格式化、数据化、甚至精确预测和管理的,千篇一律的‘我’算什么?至少到目前为止,人的体力、智力都可望被机器取代,而最难取代的,人类最后的差异性,恰恰是人的情感、价值观、创造力——而这一切,恰好是涉及他者与群体的,是不那么‘’的,是大大超出了‘’边界的。”
本次中印作家对线日在举行,参与本次对话的中印双方作家及艺术家对文学、和历史等领域中的诸多话题进行了深入的交流和广泛的讨论,并举行诗歌朗诵会和音乐演奏,分享彼此的记忆和忧伤、未来和希望。部分的活动结束以后,中印双方作家还将移师杭州继续进行交流活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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